2011年8月21日星期日

牌子

我不是一個講究的人。小至今,凡有需要物,都是普通的西,牌子和我,一般都是沒緣無論買房子,汽,都是可居或可用便可以了。我的第一,就是在1980年和同的英Morris Austin 1100。用以在末上下班之用。因為當時工作的餐館離校舍15英里,下班後便有公交行走。是這種原因迫使我在英牌和,而不是基於那因。由於大學時期,金錢匱乏,生活以節約為主,品牌和名牌都是工作以後才認識

第一所房子是1985年在香港的花房,因要往新西工作,未建成便放了,第一次連訂金都了。在新西蘭買房,也是購買單身住房,自已住就是了,完全有投增值的打算。1991的入息,一年二、三套三房的房子都不是問題。在1995年底和孩子媽媽回新西,之前在香港那年的投資損失很大,乎是袋空空的回新西。孩子媽媽也不介意我有。很快,一年之我的收入已可在 Lower Hutt High Street 下一所三房的房子。兩個兒子也是在家面的 Lower Hutt Hospital 出世。孩子媽媽也是一節儉的人,她一般都不脂粉,也不化95年我在免買給她一支500多元的口她也用便送了她姐姐。只是留下一套三百元的套和一套小物。她就是得漂亮,我她好不好看,她姐姐如何。我就是不答她。

也就十餘載兩個孩子都先後上高中了。了入Auckland Grammar Boys School2009年至今,已是搬了三次。在的住房離學校比近,由於是名校,租金就比較貴。我在英三年,因有做兼連學費及生活費總共也不是三港元。她回去新西後的用就近70港元。代教育都是高品。如果要我選擇,我選擇要孩子,可能我是比較傳統

很久有往妙法寺,原本打算中午踏自行往。未出,已是雷交加。我只好打消外出的念。一段長時間沒好好照子,房的光線從窗外透入,就是那半明半淡的自然光,就是這種不大清楚的境,依稀還覺臉龐。光太好,便露出面上的痕。往日的俊改了,上的皺紋上的色班加深了。昨天索性頭髮剪得短短,鬢髮的掩月也就印在。年輕時的外,也不如人,到了還戀棧

滴不 相思血 拋紅

不完 春柳春花 滿畫樓

睡不 昏後

忘不了 新愁與舊

不下 玉粒金波 噎滿

瞧不 鏡裡花容瘦


* 很喜歡聽閻荷婷唱的

2011年8月14日星期日

顧影

昨天我的上司正式離職了,事實上他是聘用我的人,但在我上班首天他已和我說他會於8月底離開公司。想不到他較原定的時間更早離開。不單如此,他的上司在10天前還邀我們工餘後喝酒聊天。誰不知他的上司翌日便接到公司解僱的通知,且即時生效。公司高層接二連三的被解僱,意味著有很大的改變,我不擔心我受牽連,因為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工作階層,公司出現這種情況,令我也想急流勇退。其實由我首天上班起,我的上司已經是替客戶白做,即是公司不能向客戶收取他的顧問費。反之,我就可以收取。在華人社會和華人公司,很多人是接受不了,親自聘用一個新人來令到自已失業。我上司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測試經理 (Test Manager),很多地方我需要向他學習。他沒有因為我取代他的職位而對我不善。他對我猶如其他同事一般。在洋人來說,這些風風雨雨,來來去去,他們習以為常。在我工作的年月中,我一向心高氣傲,很少佩服他人。對於我這位上司,我由衷的佩服,他就如同我的老師。在出席發佈會,高級客務會議,談吐才思和說服力,他都是非凡的。我就大大不如他,基本上大家的經驗和經歷都有一大段距離。我不知道他離去後我如何繼續他的項目。他在的日子裡,我表現得非常謙遜,事事不懂,處處由他出頭,和我年輕時的作風大大不同。在他心目中,我可能不是個稱職的員工。事實上,有師在,弟子不出言。這種態度在洋人來說並不可取。他們不希望你謙遜,他們更希望你多提意見,甚至和他們爭論,看誰的論調正確。

早前回到新西蘭,Woolworths的舊上司問我:聽說華人在大學上課時,一般都是不發問。工作時,多依從上司的吩咐去做,少有不從。他問為何?是否真的如此,為什麼會這樣?因為在他心目中,反議、辯論是洋人的學習方式,對亞洲人的唯命是從感覺驚訝。我的答覆是確實如此,因為下屬的前途繫於上司手上。不接受上司指導是把前途推向摧毀邊緣。我這位舊上司只有普通人視力的十份一。但這先天的缺陷無礙他的成績。他是Auckland Grammar Boys School (AGBS) 1965年高中畢業的第一名,名字刻於該校殿堂之上。AGBS 是新西蘭的百年名校,是Auckland 男孩子的首選學校。能在眾多學子中脫穎而出,根本上絕對不簡單。他先後取得學士和碩士的學位。大學畢業後取得獎學金往英國,在Essex County 的 Chelmsford工作了一年,和我在Colchester只是一市之隔。想不到在新西蘭遇上。他雖然有眼疾,但他編的程式水平,不下於他的下屬。他2006年在電郵上通知我,我1988年替他們做的系統終於下線 (終結) 了,問我當日有無心悸,因為這是我當年的心血。我在新西蘭的舊上司們都很感謝我對他們的貢獻。他們的價值,多少都維繫在我當年為他們建造的系統上。

從1991年由新西蘭回香港至今,我已沒有替任何公司設計系統。不是我不想,而是從那時起,再沒有人像當日新西蘭人對我的信任,也沒有人看出我過人的地方。我做的多數是在系統項目支援上的一些皮毛功夫,這都不是我的強項。或者說,我的技能埋沒已久,現在只是沽名釣譽的混飯吃。科技瞬息萬變,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,歲月催人。周五晚上向愛爾蘭的同事發出指導要求,瞬即便收到他的回覆,除模型板塊外,還連同他平常的工作心得,都傾囊相授。我們之間素未謀面,大家只是為同一公司效力。洋人的合作模式和進步,都值得我們學習。其實當年我之為洋人接受,就是因為我的作風和他們相似。很多長者都和我說過,勸誡我凡事都要為給自已留一手。周五收到的文件,到現在還未看過一眼。年輕時對工作的狂熱,求知態度的殷切,現在都幾無餘剩。我畢竟在風雨飄搖下熬過半生,我累了。回憶一下平凡半生中所遇到的不平凡人物,告訴自已此生何求。

以一厥紅燭淚作結此篇:
身如柳絮隨風擺,歷劫滄桑無了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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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影自憐,不復似如花少艾。 .... 只剩得半殘紅燭在襟懷。

細說辛語駐釋

時隔 3 年, 也不妨為當年的一篇留下駐腳, 不使真事情流於湮沒。   1. 「肥媽」 face mask 的中譯 2 .潑皮   中國古代爛仔的稱謂, 今日國內稱為混混 3 .唐老僧  Donald Tseng  中譯 4 .那拉    晚清皇朝女性最高權力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