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/3 周一起來,除右邊肋骨依然極痛楚外,左邊頸項和臂膀更是動彈不得。而且痛楚從左邊頸部伸延到肩胛骨、肩膀而至整條左手。煮了碗麥片粥,左手痛得無法把碗捧起,頭頸活動不靈,祇能單用右手一羹羹的把麥片粥送到唇邊,吃得非常吃力。 我受不了,祇得不時用右手捏著左邊肩膀和肩胛的肌肉、把頭頸偏向左方,來減輕痛楚。匆匆的往深圳找按摩師幫忙。見過面,也不多言,祇說左手肩頸痺痛難當,希望盡量幫忙。那師傅說我傷得這麼利害根本就不該來,應該留在家中休息。奇怪的是,躺下的時候不感到痛楚。一坐或站起來,那痛楚便回來了。按摩師說得可能是跌倒的時候拉傷了經脈,左手邊的神經給壓著了,按摩祇能把肌肉鬆馳,其餘的要時間讓身體系統慢慢恢復。沒辦法,按了兩個小時後便離開。歸家途中,那痺痛又回來了。沒法,祇有像來時用右手捏著左邊肩膀的肌肉來減輕痛楚。回到家中躺下,上下床時稍為用力支撐,右邊的肋骨便痛起來,叫人難受。可能是痛累了,倒容易入睡。
20/3起來,左邊頸項和臂膀的情況較昨天猶甚。想起朋友也曾提及他有很好的按摩師,便致電煩他幫忙代約。也是和昨天一樣,捏著左邊肩膀的肌肉,匆匆的往深圳按摩去。那位按摩師非常小心和耐心的替我做。初時她有點著急,說我的肌肉挷得太緊,鬆不了。做了五個小時,按摩,推油,拔罐,刮沙,可做的都做了。背部的肌肉是鬆了很多,但還是一樣,趟著的時候不痛,祇要一挺起身來(無論坐立),那肩頸的痺痛又回來了。另一朋友建議我進醫院徹底檢查一下,特別是日後可能要跟進。那天正值一位族兄的兒子婚宴,不得爾宴後才到醫院急診室檢查。
回到本區醫院已是21/3凌晨,往急診室掛號。香港的急診室,一般都有人滿之患,除非是性命攸關的個案,否則一般都要等待五個小時。那天剛好求診人士不多,我算是比較嚴重的案子。那醫院的護理人員很細心,除了打破傷風針外,每一傷處都拍X-光照片,最後腦部掃描也做了。幸運的,腦掃描和X-光照片顯示一切正常,但需要往骨科醫院徹底檢查肩頸。凌晨五時,我已被轉往本區較大的醫院。這醫院急診人數較剛才的醫院多數倍。幸好早前去的不是這醫院,不然、大有可能仍在等待。由於病房已全滿,我給發放在走廊的床位,躺在床上睡著了。睡中隱約聽到有其他病人隨後也被安置在我之後。下一床位的是位年輕人。他從屯門輕便鐵路的車廂掉下車軌,血流披面的被送進來,一直自凌晨零時許候診至早上六時才分發到病床。他的親人都一直陪著他。他對下的病人就有點複雜,是個中港運輸司機,有警員向他套取口供,聽說是在深圳給人圍攻斬傷了。醫院急診室內,什麼個案都有。上午七時許,被當值人員喚醒吃早餐和替我作基本檢查。這醫院的醫護人員態度不好。
上午11時安排照肩頸X-光後,身體一直不適。除原來的頸肩痛,要把頸肩傾向左方和低下頭來,稍為吃喝便嘔吐,中午飯吃不下,白開水也喝不進,坐立都感到極度暈眩。試問即使有千萬家財,但不能坐立,不能吃喝,祇有嘔吐暈眩,半邊身子痺痛,整天要彎低著頭來做人,即使活著,猶生不如死。這情況使我醒悟到健康的重要。我覺得嘔吐暈眩是醫院沒給我足夠的被子,我可能感冒了。和工作人員說要向醫生討些感冒藥,可是一直都沒有人理會。由於有嘔吐,把地方弄髒,他們給我止嘔吐和暈眩的藥。我和他們說我需要感冒藥,不是止痛、嘔吐和暈眩的藥。醫院病人多,每個工作人員都忙個不了,到傍晚我仍未拿到感冒藥。暈眩和嘔吐的情況一直沒有改善,晚餐也吃不進。我和當值人員說,我不想逗留,我要出院回家休息。在晚上7時許,有位見習護士經過,語氣和態度都很好,且有笑容。我和她說要向醫生討感冒藥。吃過感冒藥後,暈眩和嘔吐的癥象明顯好了。晚上9時許,當值醫生說希望我等到明天的肩頸X-光報告出後才離開。由於嘔吐和暈眩減輕,也不急於馬上離開這”受瘧待的鬼地方”。晚上11時許,我已能站立,主動的往當值人員處要感冒藥。吃過便睡了。我的家人都不在港,同時我覺得不是很嚴重的事,祇是告知兄長,囑他不用告訴母親。… < 待續 >
注:
1. 我有住院的醫療保險,當知道要住走廊床位時,其實可要求轉往有病房的私人醫院。
2. 見習護士的制服顏色和正規護士不同,很容易辨別。此外,見習護士和正規護士的壓力不同,所以前者會略有歡顏。
2012年4月6日星期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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